幫助妻子去偷情(一~四)
然後他半壓在小靈身上,兩人陰部就緊緊地貼在一起,他脫掉內褲,挺著雞巴,隔著小靈幾乎已濕透的內褲,頂得小靈嬌喘不息,但當他想進一步有所舉動時,小靈還是拒絕了他。
之後我問小靈,她有什麼樣的交往計劃,打算什麼時候和他那個,小靈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想再多和他瞭解一些。」
然後她提議,她和阿飛之間的交往,不到做愛的地步,請我不要問,要不然她會覺得很緊張。
我點頭同意。
這樣,她一個月內和阿飛見了七八次面,每一次回來我們都瘋狂地做愛,但我沒問她和阿飛有什麼樣的身體接觸。
我想像的空間更大了,有時候我想,她回來這麼晚,是不是被他全脫光了身子摟在懷裡淫戲,被玩的浪叫連連?
有時候她回來就換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物上射了精,或者她吃進了他的精液?
終於又過了半個月,有一天晚上,做完愛之後,她紅著臉對我道:「老公,我想和他那個了。」
「是你想了,還是他提的?」
我的心幾乎快跳出了胸腔。
「是……是我想的,其實我前幾次幾乎都快亂性了,被他脫光了身子,讓他幾乎舔遍了我的全身,我……還讓他把雞巴放在人家的小洞口,磨來磨去的,人家都為他丟了幾次了,實在受不了了……」
說到後來,她幾乎聲不可聞,我亢奮至極:「你個小浪貨,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是你叫我浪的嘛!人家也是女人,這種反應,人家為了你,盡可能地守住清白,已經夠克制的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戴套?」
我內心裡既期待她往後退一步,守住最後的陣地,同時也希望她今天晚上能夠徹底地浪上一回,任人大肆掠奪她的陣地、享受她的美肉,把精液盡情灌住到她的花心深處!
她拿出套子在我面前一晃,紅著臉,可愛極了:「這是我最隱密的地方,只有你有這種權利!」
我既高興,也略微有些失望。
她然後要回裡屋換衣服,我隨她進去,兩人相視一笑,我幾乎忍不住想立刻幹她,被她推開了,「我都弄好頭髮了。」
然後她找出一件新裙子,把穿在身上的那件脫了下來。
我看著她展露那雙白玉一般勻稱修長的大腿,心裡說不出的憐惜:今天晚上,那雙腿就要被別人抬到上面了,或者會纏著別人的腰,把大腿根部緊緊地貼著另外一隻大雞巴,迎合著別人的插入!
然後她又羞澀地笑著問我:「我穿什麼內褲?」
我喘著粗氣告訴她:「那件碎藍花的。」
她扎進我的懷裡,喃喃地說道:「好吧,等我回來,我把那件內褲帶回來,你一定會喜歡那種味道的!」
然後她脫光了衣物,換上我最喜歡的那個小褻褲。
她看我緊緊地盯著那只美妙的內褲,彷彿知道我的心思,幽幽地長歎了一口氣,和我說道:「今天晚上,會有另外一個人代替你脫下它的。不過,誰叫你喜歡這種遊戲呢?寶貝。」
「你晚上,還回來嗎?」
我當然希望她回來,沒想到她只笑一笑,做了個怪相:「今天是人家偷情的初夜啊,我要一個完整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真的沒有回來,十一點的時候,我想小靈的身體可能已經全面失守了,她那緊緊的小洞裡,可能來一個新客人了,我忍不住打了一次炮。
兩點的時候,我想,她可能已經為他獻出了數次的高潮,又打了一次。
夜裡不知幾點,電話響了,我拿起聽筒,聽見小靈沙啞著嗓子和我說一句:「老公,智力大猜謎,你聽聽這是什麼聲音?」
然後我聽見裡面傳來一陣一陣的噗哧噗哧的水聲,遙遙地還聽見小靈在呻吟著。
我一手拿著聽筒一手開始打炮。
「好不好聽?猜出來了嗎?猜對了有獎!」
過了一會兒又傳來小靈的聲音。
「是他幹你的聲音,是雞巴插你小洞的聲音!」
「好,我給你一個獎品。」
然後聽見小靈對他悄聲道:「就是那種姿式,你抱著我,再來一次。」
然後聽見裡面有明顯的肉體撞擊聲,我知道,那是他的睪丸撞擊小靈陰部的聲音。
一會兒那聲音的節奏明顯慢了起來,可是小靈的叫床聲卻大了起來:「不要,不要,人家老公還在聽著呢,太深了,哦……別逗人家的小乳頭了,哦,別這樣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丟點了!美死了!」
又過了半分鐘,小靈啊啊地大叫著:「老公,我丟了,和他一起丟了。」
這就是她給我的獎品。
我再一次射了。
早上到九點的時候,小靈還沒有回來,我知道,她一定又被他玩了一回了。
直到下午,她才搖搖晃晃地回了家。
見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臉。
我抱著她往床上一扔:「告訴我,怎麼被他玩的?」
她在我懷裡撒著嬌:「就是那樣唄」,半推半就的,我再追問,「感覺怎麼樣?」
她格格地笑了起來:「當然偷情還是很刺激的,用一個字描述吧,就是爽。」
「那他呢?」
小靈白了我一眼,「那還用問,從裡到外都被他淫遍了,什麼樣的姿式都用過了,把我抱著玩,坐在他腿上,面對面的,一面親,一面插,還有狗爬式的,還有側交式的。」
「你就任他這樣呢?」
我酸意大作。
她竊竊地笑了起來:「何止呢,我還迎合著他幹我呢。」
我興奮極了,開始進攻她,她一面迎合著我,一面拿出她那件碎藍花的小內褲,在我臉前晃著:「老公,你聞吧,這是我和他一起流的浪水,你親啊!」
我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再細看上面,有黃的有白的,真是浪跡斑斑。
「他幹你時,哪種姿式你最爽?」
小靈大聲地喘著:「當然是面對面抱著幹最爽!」
「為什麼啊?」
「面對面的,嘴和他親著,舌頭獻給他任他品嚐,他還把唾液一次又一次地度到人家嘴裡,人家的乳頭被他逗得癢死了,下面被他插著,又粗又大,又酥又麻,那種感覺,好像連肉體到靈魂都被他全面地佔有了!」
「這是我沒有試過的姿式啊,小浪貨,你是不是爽死了?你一共丟了幾次?」
「比和你做丟的多,」小靈大聲地叫著,身子一顫一顫地,開始進入高潮。
「和他做愛的時候,你有沒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肯定一個人在打手槍,可憐的小雞巴沒地方插,那個本該你插的小洞洞,卻被另外一個人插了一次又一次,丟了一次又一次!他吃過我的,我也吃過他的,告訴你吧,你老婆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純潔的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開始流淚,我加快速度,終於射了出來。
(三)一妻二夫
那天晚上,我們做了三次愛。
我累得精疲力竭,摟著失而復得的心愛嬌妻慢慢地沉入了睡眠,也不知過了幾分鐘,我從夢中醒來,發現小靈赤裸著身子半跪在我身邊,眼睛裡滿含著晶瑩的淚水,深情地看著我,「小靈,你怎麼了?」
我嚇了一大跳。
「寶寶,我真的很愛你。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
「親愛的,」我非常感動地起身摟著她,「為什麼這麼啊?我當然知道你愛我,所以我才放心你與別人約會、被別人玩弄,你沒什麼吧?」
我關切地看著小靈,低聲問她。
說真的,我挺擔心小靈的反應,生怕她後悔此事或是恨起我來。
「有什麼呀?我不挺好的嘛,也挺享受的。做女人真好,做你的女人更好。」
從這以後,小靈又和阿飛盡情交了幾次歡,後來在我的默許下,她還把他引到家裡,就在我們的夫婦大床上交合了一次,(小靈還是堅決不同意我在一邊觀淫,只在事後和我大概說說)。
後來我問小靈,在我和她的婚床上與別的男人偷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小靈吃吃地笑著說:也沒什麼,只不過比在別處更激動一些。
在這個事件之前,小靈還是一個小女孩,自從開始和阿飛偷情後,好像經了數夜風雨的花蕾,完全地綻放開來,連朋友們都感覺她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嬌美的肉體艷光四射,時時展露出成熟、性感的風情。
不過他們兩人最多也就交往了兩個多月,因為那個阿飛向小靈提出要她和我離婚,和他結婚,小靈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靈還突發異想地給我寫了一封長信,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來了個回顧和總結,主要意思還是她非常非常地愛我,如果這個過程中對我有什麼傷害,所有的錯都是她一個人的,請我寬恕她,雖然她的身體已經不純潔了,但是她對我的愛永遠沒有受到任何玷污,希望兩個人一生一世之類的話。
我也給她回了封信,大致意思是我們到現在為止感情依舊,夫婦生活充滿了情趣,我請她不要自責,不要害怕。
關於我們之間的性生活,確實有了很大的改觀。
我現在對小靈的肉體充滿了狂熱的迷戀,常常在客廳、在廚房、甚至在廁所,一時性起就和她做到一起。
我很難描述自己的心態,比如,我看見她在廚房裡扭動著細長的腰身就想起這樣的身材如何在阿飛的懷裡起仰逢迎;看見她在如廁時嬌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曾一絲不掛地坐在阿飛的懷裡,夾著他水淋淋的雞巴做著活塞運動;看見她從浴室出來,披著浴袍,春光難藏的光潔肉體,會突然想起這樣的清純肉體,連最隱秘的地方都曾沾滿了與別人淫戲時流出的浪液,這些聯想常使我非常亢奮地向小靈發起攻擊。
小靈在與我做愛時,也常把她與阿飛做愛時的畫面向我描述,刺激得我更加欲罷不能。
到現在為止,最讓我欣慰的是小靈從未曾讓阿飛的雞巴直接射進小洞裡,還有,小靈也從來沒有自已主動地脫下內褲,都是任由他脫下的(或是撕裂的)。
小靈接到信後非常地感動,半夜裡又起身跪在我邊上,並且哭了起來,我醒來之後問她:怎麼了寶寶?
–這是我和她之間常用的稱呼,她在最高潮時叫床的時候也沒有叫過阿飛寶寶,最多叫他親哥哥(想起小靈俏生生的嗓音,我心裡還是酸意十足的,只能用有得必有失來安慰自己了)。
–她低頭說:「我對你的愛無法表達,也無法報答。」
我說我長相一般,也不是很有錢的,你為什麼這樣愛我?
她說,一個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愛。
你不會理解我們女人這種獨特的情懷的。
我吻她,我不會懷疑她的愛,兩個年年月月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當然感情很深了,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
沒想到這話她從另一個角度聽了,有些急了:「我和阿飛也做過數次一夜夫妻,但是我心裡對他一點愛情都沒有,絕不會有的。」
我忙辯解:我是說我與她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地生活在一起,當然感情很深了。
她又很快地回了一句:「我就是與別的男人日日生活在一起,心裡也只有對你的愛。」
我忙摟著她,對她極盡溫柔,她一邊呻吟著一面張開了腿:「老公,我非常地愛你,你要我幹什麼我都幹。」
我一面挺進一面笑著問:「真的?我讓你幹什麼你都幹?」
她一看我不懷好意的神情,臉紅了,撅著小嘴道:不包括你再讓我去偷人。
我開始狠狠地插她,一面插一面說:「你還是一個小丫頭,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你說怎麼樣才能完全地綻開?知不知道雨不打花花不紅這句話?再找一個男人來玩玩你,你才能成為一個真正風情萬種的女人。你想不想當風情萬種的女人?聽不聽老公的話?」
她嬌喘著回答,「我不想當風情萬種的女人,但我會聽老公的話的。」
「你希望你老公給你找個什麼樣的男人?」
「老一些的,大雞巴,很流氓,很有經驗的那種,」小靈一面叫著,一面昏頭昏腦地回答著。
又過了半年左右,我幾乎都忘記了那個叫老貓的老男人,有一天上網Oicq自動連起,老貓正好也在網上,他問候了我與我妻子,說小靈好像有好長時間不在網上了,她近來過得怎麼樣?
我告訴他我們一直生活得很好。
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了句,如果我們有什麼問題需要他出面幫忙的話,他會很樂意的。
我笑了笑,問他的身體怎麼樣,他忙說很好,現在每天早上運動量都很大,有時下午還踢踢球。
我問他的性伴侶都是些什麼人,他說一般是幾個中年婦女,有時也找些小保姆玩玩,不過她們都太嫩了,經不起玩,丟了數次身,直喊爹喊娘。
我問是不是讓她們受大罪了,他嗤之以鼻:「怎麼會,她們個個都喜歡得要命,要不讓你老婆小靈來試試?對她我可以網開一面。」
我問怎麼網開一面,他說,兩人肉搏的時候,只要她不逞能,不硬受著強挺著,每一次被插的時候臀部往後縮一縮以避其鋒芒,還是很享受的。
後來我問他要了一張照片,一看,滿頭銀髮,面相尊嚴,一副為人師表、正直莊重的諄諄長者的典型外貌。
誰能想到這個傢伙是一個真正的老色棍呢!
要不要讓小靈被他玩弄?
我有些心動了。
小靈的小洞洞是很深的,我的雞巴也短,所以從來沒有捅到盡頭,我認為這方面他可能有些吹牛。
但是我怕小靈不情願,這個傢伙看上去很神道的,我生怕他會動粗的,來硬的,他的回答讓我放心了:與他來往的女性都是心甘情願的,他也怕動粗的人家事後會告他啊!
這下我才放心了。
既然下定了決心,我就問他,想以什麼樣的方式與小靈進行來往。
他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這幾年他都是從勞務市場一個月花一千塊錢雇一個全活的小保姆,住在家裡,慢慢地挑逗,然後與之淫亂。
如果是小靈這樣的青春女性,倒是挺麻煩的,又不能把她堂而皇之地帶出去約會,也不能去他家住,這樣感情方面是很難密切起來的。
我心裡一陣燥動,一個朦朧的想法一下子跳了出來:「你可以把小靈帶到你家,住上一段時間。」
他驚喜萬分:「你老婆能同意?你為什麼這樣做?」
我回答說:「我想讓老婆真正體會一次偷情的快樂,不是我讓她做,而是她背著我做,所以我可以編一個理由讓小靈到你這裡呆上一段時間,但是她能不能同意被你玩,這我不能保證,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不能來粗的。」
他激動萬分,一方面肯定自己會得手(孤男寡女日日夜夜住在一起,再不得手那可真是廢物了),一方面還不忘了討好我兩句,生怕我反悔,「兄弟你真會玩,這不是一般的招,我會悄悄地把與你老婆的進展隨時向你通報。」
老貓(從那一刻起我就沒再叫他的網名,改稱他徐老師了)又問:「她能到我這裡住多長時間?」
「兩個月能得手嗎?」
我問他,他回答:「呵呵,兩個星期,保證她心甘情願地被我玩。」
我說:「這樣吧,我和你先見個面,有些想法當面談談。」
見面之後,我發現這個徐老師確實身材魁梧,風度翩翩,男人味十足,我和他在咖啡廳談話時身邊不時有年輕的女人經過,都會多少打量他兩眼。
我心裡有種怪怪的滋味,小靈落到這種人的手裡,我敢斷定她會失身的。
我把我的安排和他說了,他很滿意,連聲說好,不過臨分手前他還是有些疑惑:「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做呢?有這種嗜好並不奇怪,一般解決方法是找張床就幹了,為什麼非要同居到一起呢?」
我也不知他能否理解,但還是回答了他:「第一層原因,我對與小靈的夫妻生活,已經感覺不到任何新鮮感和幸福感,我希望通過他的介入,自己則完全做一個旁觀者進行觀察,來細細體會對一個女人生命的完全佔有,想以此來找回這種幸福感。第二層原因,我老婆以前和我說過,她就是日日夜夜和別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的心裡也只有我,我想驗證一下她對我的愛。第三層原因,我想體會一下老婆背著我去偷情的快感。還有最後一層原因,這是我最難以啟齒的,所以沒有和他說,就是我患有不孕症,希望從他那裡借種,生養一個小孩,給我的後半生生活增添一些樂趣。」
他瞇著眼看了我一會,說:「你就不怕你老婆移情別戀嗎?你真得不怕失去她?」
我想了一下冷冷說道:「我不知你有什麼樣的人生積澱,我認為人來到這個世界上,但凡得到一樣東西,離失去也就不遠了。」
他笑著搖搖頭:「或許是你在外面有人了,但又不好讓你老婆提離婚?不過這也不關我什麼事。」
過了幾天,我終於在徐老師家住的單元樓裡租了一間房子,並請了幾個專家把徐老師家裡安排了一下。
徐老師家是那種老式的三小室一大廳的房子,小靈住那間小一點的,裡面我們搬進一張小單人床,室內裝了針眼攝像頭。
徐老師住的是三層,我租的房子是在六層,我們從室外走的線,我試了一眼較果還不錯。
此外,還在徐老師的臥室、客廳和放著他電腦的書房裡各裝了一個攝相頭。
都弄得差不多了,我回到家,把自己東西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搬到了我租的房子裡,並買了一些吃的。
當小靈回家之後,馬上從我的臉色上看出有些不對頭的了,再看到我收拾好的手提密碼箱和行李包,愣愣地問我:「怎麼了寶寶?」
「小靈,出了一件小事,你先坐下,千萬別緊張,聽我說。我的公司,不是一直由我的副手在管理嗎?我一直很信任他,沒想到他欺騙了我,在管理我公司的時候,除了正當的業務之外,他還在從事一種非常危險的非法買賣,被警察發現後,他又把公司的錢全劃走了,還以我的公司為擔保,以我的名義借了一筆高利貸,現在他人跑了,除了警察準備拘捕我,還有高利貸的也找上門來向我要錢。」
「什麼!天啊!這可怎麼辦?」
「你千萬別害怕,警察到沒什麼,我說清楚了就行了,我怕的是高利貸那幫人,他們現在已經盯上了我們,說要是我還不上錢,就要把你殺了。別哭,現在沒多少時間了,你聽我說,我原想投案把此事說清楚,但是怕黑社會不放過你,我想出去跑一跑,從一些朋友那裡借些錢,把高利貸給還清了,然後再回警察那邊『協助配合』他們把案子查清,就沒什麼了。這樣吧,你現在就把東西收拾一下,出去躲躲。」
「我去哪裡躲?我能回我家嗎?或者到我朋友那裡?」
「千萬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連累你的家人,朋友也不行,那幫高利貸能量大得很,他們一定能查清你所有的朋友的。我這邊的親戚和朋友也不行的。我帶你到一個人家裡,他是我中學的老師,年歲很大,為人很正直,和我也是多年的交情,誰也想不到他這裡的。」
「我想和你一起走!」
「那更不行。黑白兩道的人都在找我,帶著你目標太大,還有,你這裡還要保存咱們的存折呢。這是咱們最後的一筆錢了,有這些錢,我們即使沒了公司,後半輩子也會過得舒舒服服的。就這麼定了。現在你就開始收拾,別開燈。」
連嚇帶哄的,小靈暈頭暈腦的提著她倉促收拾的衣服隨我悄悄出了門。
來到徐老師家裡,徐老師驚喜萬分地迎接我們進來:「小王,有五年沒見面了,你怎麼這個時候找上門來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媳婦,小靈,這是徐老師。徐老師,我和你說個事。」
然後我們假裝到裡屋談了一會兒,徐老師別有意味地笑笑對我悄聲道:「小靈真美,今天晚上我就想幹她。」
我厲聲制止:你要是動粗,我可就不客氣了!
他老著臉笑了:「我最多就挑逗挑逗她,還是那句話,我一定要讓她心甘情願地自己爬到我身子底下。」
我抓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地告訴他:「你最好連這也別做,有本事的話靠你自己的魅力去誘惑她。」
然後我又陪著小靈到她馬上要入住的小房間去,對她道:「寶寶,對不起你了,這些天你就先在這裡委屈一下吧。我兩個月後一定會回來。徐老師人很好,很老實,你要對他客客氣氣的,但不許親親熱熱的。」
小靈破泣為笑:「你啊,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開這種玩笑。那你什麼時候走,我怎麼和你聯繫?」
我告訴她,我們用Oicq進行聯繫,我今天晚上就走了。
最後我懷著激動的心情,和小靈、徐老師告別,假裝下樓,在外面呆到九點多,悄悄地回到我租的房子裡。
當晚,我沒有打開監視儀,心想,現在肯定沒什麼可看的。
老傢伙對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他肯定不會違背諾言。
第二天早上,有人一大早就敲門,我很奇怪,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小靈和徐老師!
這是怎麼一回事?
小靈面若冰霜,對我冷冷道:「你到徐老師家裡來。」
我看了看一臉苦相的徐老師,他非常無奈地向我搖搖頭。